pumpky

【霸福】【奥震】正义女神CH.1 They had it coming.

又挖一个新坑。

基于idw世界观的架空，私设如山，次要设定我就不打出来了，主要设定在文末，打在文首我个人认为会影响阅读体验，虽然我写得也不好。

简单来说，就是我把G9事件拖到了塞星社会分崩离析之时，因此几乎所有设定我都改了。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写完这个设定。

这一章有一个原创次要人物，沉溺。

00 福特

福特从那个标了他名字的狭小格子里侧身出来，没办法，这些办公位本来就不是给大型机准备的。按照塞博坦中心政府的惯例，福特这样的冷组建定制士兵很少会在文官附录里，即使在，也不会超过普通附录-8，但是惯例也得给出身某个权贵世家并有被害妄想症的塞博坦中心安全局新局长让路，这位疑神疑鬼的世家公子哥把秘书班全员替换成了福特这样的定制士兵。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得到了和神铸出身的文官一样的待遇，后勤部只是简单改装了秘书室的隔板，大型机在隔间里坐下后甚至不能完全转动上半身。

不过这在福特的忍受范围内，毕竟他们没什么工作要做，朝九晚三，清闲得很，最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给新局长摆个排场带来点安全感。

但这也让福特对被紧急传呼的紧张感急剧增长。更令他意外的是，当他敲开新任局长沉溺的时，等待着他的沉溺难得面色不愉，而不是往常般轻松，至于原因，就在沉溺的背后。

竞天择在立体投影中盯着秘书递来的数据板，听见门开关的动静抬起头来。

“这就是……？”

“巨无霸福特。”沉溺接上话。

汽车人领袖的注视让福特一时间紧张得循环液流动不畅。

沉溺不耐烦地用他的小细爪子敲击着桌面示意福特坐下。

福特尽量不让自己的机体和椅子碰撞出太大的动静。

沉溺从桌面调出了一段三维影像，影像中福特正在当街和另一个TF对抗，或者说被另一个TF扔在了地上，那声响和福特刚刚移动椅子坐下的声音比简直像是把铁堡整个炸掉的声响。

“从来没有直属于塞博坦中心安全局的公务员搞出这种事情来，福特，按照条例做出这种损害中心机构名誉的事你应该被开除。”沉溺吹吹指尖的金属碎屑，又低下头凌虐他的桌子。

“不过，凡事都可以有例外，不是吗？就像在沉溺局长的要求下冷组建也可以成为安全局的直属文官。我们本想按例开除你，但是你也知道离开政府体系的冷组建最终只会变成堆在路上的零件，而如今我们没有足够人手去回收这些零件了。”

福特几乎下线了一切非必要系统。

沉溺调动着三维影像，不久前福特和另一个大型机的冲突快进、倒放、加速、回退，福特记起了他被挑衅后的忍耐和最后终于忍不住的愤怒。

“你似乎在耐心和勇气上有一些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东西。所以我们决定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将被平行调动至厄尔巴星系的格拉斯九号监狱星接任典狱长一职。”

福特检索了一下格拉斯九号的位置，感到了一阵轻松的绝望，悬在空中的能量矿终于砸脚上那种。

“希望你这次能有点作为公务员的责任心，格拉斯九号不是能可以掉以轻心的地方。沉溺？”

沉溺掏出一个小型移动数据储备装置，屈指一弹，福特连忙伸手笼住。

福特在竞天择和沉溺的注视下打开了胸侧的数据接口，将装置接上，位置、大小、囚犯容量、安全权限、时间表……一条一条的信息载入福特的处理器。

看上去很普通，表单很快就拉到了底，但是装置里的进度表却只加载了20％。

最后一条信息载入。

“正义女神”，在严肃的说明文书里看到一个修辞手法和在一群神铸里看到一个冷组建一样突兀，但在这个词条下的信息却让他不觉竖起了背后的履带。

最后是一个红色的预警。

密码：Catch-22

加粗的字体闪烁了三下，信息录入便完成了。

福特把装置拔出，刚刚触及桌面，储存设备便自动分解成了一堆零件。

“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这个‘例外’的重要性了，福特， 绷紧点外甲，我只说一次，这个密码在G9上只有你一个人能知道。别变得和这个微型储存器一样的下场。”

投影瞬间关闭了。

沉溺把脚翘在桌子上。

“你可真走运，专职任命下周就生效，也就是说你可以收拾收拾今天就出发了，”沉溺又弹给福特一个磁盘，“你的身份证明和通行证，恭喜，福特典狱长。”

福特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几样日用品和数据板占据了小小一个行李箱的一半，另一半是他用身份证明支取的冷组建专用能量液，作为航行到G9的几日里的配给。他手里拿着行李箱和身份证明在航空港里等待公务船。

从航空港望去，塞博坦和星河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玻璃，这是御天敌的伟大成就之一，ProtectiCon，一个由人造卫星及力场屏障组成的防护罩，半径是塞博坦的5.6倍，将塞博坦与两个月卫舒舒服服地包在一起，力场足够让入侵者的飞船粉碎，当然，也能让没有通行许可的驶离塞博坦的船只粉碎成渣渣。

公务船比往常晚点了更久，福特借由身高的优势眺望，原来是贵族学校的磨合期学生星际旅行归来造成的堵塞。即使空调把凉气就喷送在等待的旅客的排气扇上也无法驱散抱怨与骚动。福特想起了沉溺幸灾乐祸拨动三维录像时的样子，如果他那时挥下的拳头没有落在那个大型机身上而是落在沉溺的身上，那会是怎样一个汁水四溅，等等，打住，不可以这么想，那等于自杀。

G9，典狱长，Catch-22，等福特终于上了公务船，他在芯中默念着这些信息，G9不仅关押着普通重刑犯，而且关押着被稽查出的霸天虎成员。霸天虎在塞博坦中心安全局里被定性成黑帮和邪教的混合体，政府在公开的网络上尽力删除有关他们的信息，但是在塞博坦中心安全局，霸天虎的细枝末节蛛丝马迹是每个人都要仔细注意的事。

从载入的数据来看，他的工作并不繁重，虽然他芯中对被迫转职充满忿忿之情，但他扔在努力劝说自己往好处点想，至少G9没有在街上莫名其妙要求和他打一架并如愿以偿的精神错乱大型机。有的话也被火种分离关押了。

公务船离开ProtectiCon，短暂地悬浮在太空中充能引擎，福特向窗外看去，试图推断哪一个星系是厄尔巴星系，哪一颗脏土星球是G9，他未来几千年的工作场所。

01 奥利安·派克斯

奥利安·派克斯坐在警局的长凳上，周围人来来往往，一如既往地闹哄哄。一个年轻的实习生刚刚带领他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一张张地递给他文件让他填上名字，他听得出来新手正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既富有同情心又专业。

告知家属警察的牺牲和让他们认领尸体，这事奥利安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迪恩也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他们一直都是那个抱着哀悼之情的同事。

现在迪恩死了，牺牲在他第一次去的环轨行省的镇暴行动中，奥利安成为了往日里他同情的角色，悲痛万分的家属。

位置的置换让他格外地接受不了。

“……还剩最后一项了，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置您兄弟的遗体？”

奥利安还没有答案。塞博坦的土地大部分掌握在贵族世家手里，剩下的部分寸土寸金，作为墓地来说只有贵族能消费的起，但偏偏他们又有自己的家族葬地，不需要这项服务。因此塞博坦上的公共墓地已经消失了几十万年了。

低阶层的塞博坦人会选择将家属的遗体捐给零件回收站或熔炼站，作为捐献的汇报，他们会领会一个小小的光学投影带回家作为留恋。

奥利安难以想象自己的兄弟会变成一个还没有手大的光学投影。

“我还没有想好。”这话说出来就很无助。

“我们会提供为期3天的遗体保护时间，您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实习生把最后的文件递给他。

“谢谢你。”

奥利安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他有点庆幸自己已经从冥王甘椒社区的独立小屋里搬了出来，住到了现在的酒店式公寓里，不然那栋屋子会让他今天的悲伤更加一层。

奥利安不是个悲观的人，当他为自己选定想走的道路的时候，他就拼尽一切努力推开障碍奋勇直前，好像没什么能绊住他的脚。

他停在门前拉起记忆文件验明直到今天以前这句话的正确性。然后他关掉了这一进程，现在不是看回忆文件的时候。

他抬起手，准备输入密码进门，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蒙督沙瓦人，正用刚刚在警局里那个实习生看他的眼神看自己。

“您好。”他们同时开了口。

奥利安想不出蒙督沙瓦人为什么要站在自己家门前，他可能在外星文明聚集区对蒙督沙瓦人的银行进行过例行巡视，但那也会是平静而顺利的巡视，因为他一点记忆也没有。

“您有一样寄存物需要领取，”蒙督沙瓦人缓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手臂的投影，“请在投影上签字，派克斯先生。”

就好像奥利安今天签的字还不够多一样。

“这是什么？我不记得我在你们的银行里存过任何东西。”

“是的，这不是您寄存的东西。这是另一位委托人要求我们交给您的。”

“我能问一下是谁吗？”

“一位名叫震荡波的先生。”蒙督沙瓦人礼貌回答。

就好像奥利安今天遇到的事情还不够多一样。

他下落不明几十年的火伴。

可能是看到了奥利安光镜里闪烁的情绪，蒙督沙瓦人接着说了下去。

“大约20年前，震荡波先生托人将这个箱子储存在了我们的银行，并留下委托信，让我们在密码锁转为蓝色之时，将箱子里的东西交给奥利安·派克斯先生。”

奥利安打开蒙督沙瓦人手上的外层盒，里面的盒子上是震荡波以前最喜欢用的程序锁，以前他乐于用这个小玩意来和奥利安玩解密游戏。

奥利安稳一稳火种，接过盒子。

“谢谢。”

“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蒙督沙瓦人鞠躬。

一个震荡波的小发明，输入信息后会自动解体成零件的储存设备。奥利安现在的工作中不大碰得到了，但他知道震荡波下落不明后政府还在广泛使用。

他坐在沙发上，沙发是从他和震荡波在冥王甘椒社区的家里搬过来的，他、震荡波、迪恩曾经一起坐在主恒星的余晖下喝着震荡波的私藏高纯谈论他们理想中的塞星社会，但是现在，迪恩和震荡波都已经不在了。

他解锁了面罩，活动了下僵硬的面部，打开了数据接口。

设备内不是用代码打成的文件，而是震荡波的录音。

震荡波的声音带着疲惫和痛苦。

“我亲爱的奥利安，对不起，这可能是我做的最自私的一件事。但是，为了我们梦想的一切我必须这么做。”

说你什么都好，但你绝对和自私没有任何关系，奥利安芯想。

“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手上的一个项目，‘正义女神’，如果我没有预计错，这项本来声势浩大的创举随着我的失踪或死亡也销声匿迹了。御天敌和他的走狗们当着我的面讨论怎么补上我捅出来的窟窿，我想他们该不会留我一命。所以，听好了，接下来是我希望你能去做的事，我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我最明亮的希望。”

“……”

奥利安握着手上的细小零件直到主恒星升起。

奥利安一如往常早早到达了自己的警局，但却没急着出外勤，而是关上门在办公室独自呆了整整一个上午。每个人都想敲他的门，但最终都没行动。

等奥利安终于定下了一份计划表，他发现自己的火种正跃跃欲试，仿佛回到以前在高纯和共情的作用下充满活力。

他推开门，发现小滚珠站在门口。

“你没事吧，老大？”

“我没事。”

小滚珠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你能帮我邀请一下这些人吗？还有你，就在今晚，在麦克老爹油吧订一间包厢。”小滚珠一看手上的名单，几乎都是震荡波以前的学生。

“为什么？”

“我想给迪恩开一个私人的悼念会。”

小滚珠一头雾水，但也没有接着追问什么。

计划开始。

迪恩牺牲的那场镇暴行动失败于当地警局高层的内斗，这让奥利安的申请以比平时快上几倍的速度批准了下来。

他申请到一艘D级飞船和为期一周的假期。塞博坦的土地很紧张，这让附近一些星系的外星文明在他们的没有开采价值的所属星球上开发了墓葬项目。奥利安以埋葬亲人和举行葬礼为由带着迪恩的遗体和朋友申请到了出境许可。他们小心翼翼地接受了海关的询问和关怀，离开ProtectiCon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奥利安站在操纵系统前，按照震荡波在录音里的指示输入坐标。飞船的导航系统飞速锁定了一颗星球，投射在他们眼前。

“格拉斯九号，”奥利安念到，“我们的目的地。”

02 霸王

霸王的身上还挂着战败者的能量液，热气腾腾的，就走进了角斗场附属的油吧里，挑高的空间里灯光昏暗，堪堪照亮些不该照亮的东西，仿造外星风格色调昏暗的装潢令气氛更暧昧，和角斗场的残忍惊险完全背道而驰。贵客们在这觥筹交错间角斗士的能量液就洒在脚下几十米的地方。

照理说，角斗士都不属于公民阶层，光是靠近这个油吧都有可能被管理层揍到直接报废，但是霸王这个人吧，所有规矩对他来说都是用来打破的，更何况在霸王沦落到角斗场登上连胜冠军打破记录前他也是来角斗场找乐子的纨绔子弟中的一员。管理层也乐得让霸王的冠军热度再升一升，让这群散漫使钱的少爷们在角斗场开设的赌局上多压点。

霸王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往里走，一路上都有人持续向他举杯致意，霸王视而不见，直接坐上吧台。

有人坐上了霸王身边的位置。

“再来两杯一样的特调。”沉溺说。

“看来离家出走后你过得很开心啊霸王，我居然在工作时间看到了你和我下属当街斗殴的影像，那群狗屁汽车人还拿着个找我麻烦。”

霸王这才匀给沉溺一个眼神。

“你的下属？”

“是吧，就是这么巧。如果你不是要和你的家族一刀两断，你也可以整几个冷组建铁皮罐头玩一玩。不过，我好不容易塞了几个在我手下，就被你弄得违规了一个，竞天择那个傻逼说要加重惩罚，这不是要打我脸吗，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但也得把我的定制士兵发配到格拉斯九号那种地方去。”

“我说，霸王，”沉溺用脚尖勾着霸王的小腿，“你不想补偿一下什么吗？在角斗场过得寂寞不寂寞？”

霸王把脸转过来了点。

“格拉斯九号？”

“你怎么还是这个死样，霸王。”

霸王回到自己舱室的时候比出门的时候芯情好了不少，在他机生的大部分时间里他感受到的都是无聊，那个收获了他绿色火种的古老家族很无聊，他们许诺的荣华富贵很无聊，他们制定的规则很无聊，就连他们选定的族徽都很无聊，但那个无聊的族徽还是印在了霸王的头雕上，离开那个家族后，霸王在原先的族徽上自己刻了俩眼睛一嘴，以示嘲讽。

霸王只想给自己找点乐子，角斗场这点不够，只够他塞牙缝。有一天，当霸王越狱成功闲逛回来后，他注意到角斗场的一切都变了，原本只在擂台上能闻到的新鲜血味现在到处都是。

他变得兴奋了起来。于是他加入了他们，霸天虎。算得上他机生里比较大的乐趣之一了吧。

他们给了他很高的权限，他会浏览信息系统里的信息解闷，他也把他过往生活里知晓的多数上层的秘密纳入了信息系统。

信息系统的编写者在首页置顶标记“十分重要”的关键词他都记得，所以当沉溺提到那个词时，他有些意外。不过沉溺在床上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了。

所以他联系了管理员，一个受过俱五刑的TF出现在屏幕那一端。霸天虎应该有一个社会边缘分子收容机构，霸王被自己的想法娱乐了。

在霸王接触的所有霸天虎中，独眼TF是他最能接受的一位，并且独眼TF也拒绝戴上霸天虎标志。其他人一边美滋滋地纹着标志一边高喊“霸天虎万岁”，让霸王想起了那个收获了他火种的家族，以为仅仅是把他的火种从地里拿出来，就可以对霸王的一切进行支配，将所谓家族的个人意志强加于他。十分无聊，在拒绝履行所谓“家族的责任”并斗智斗勇几万年后，他终于获得了相对的平静。而那个收获他的家族则拒绝在社交圈再次提起霸王的名字，本来他们对这个强大的三变绿色火种充满了期待。

“你获取的信息和推断符合逻辑。”独眼TF这么说道，他叫什么来着的，霸王从来不记这些他觉得没什么用的东西。包括刚刚他从头拆到尾都不记得沉溺是谁。

“到我的实验室来。”独眼TF丢下了一个坐标，关闭了通讯。

霸王飞到指定地点时引擎都还没完全热起来。

原来这人叫震荡波。霸王芯想，一边听震荡波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科普他的实验。

“这些我都学过，直接说重点。”

震荡波用同样的语气说了预期不好的可能性。

“无所谓，我同意。”

12个塞时后。

从目前自己的状态来看，霸王断定自己处在预期好的可能性里。震荡波还把他连在仪器上记录着数据。霸王无聊地打量实验室，实验室的角落里放了几局早已褪色破破烂烂的尸体，而另一边，同样的培养舱还有几个。看来我还是第一个成功的，霸王有些自嘲地想到。

“机体强化成功。”震荡波说，同时打开了通讯。

威震天的脸出现在霸王的光镜中，威震天倒是他一瞬间就牢牢记住的TF。算上底层充当劳动力冷组建出来重工业用机，也没有几个比霸王高大的机体。所以霸王从来都是物理精神双重意义上的看低别人一眼，但这个没有他高大的银白色机体却让霸王平白无故觉得自己的气场低了一截。这不寻常，这让霸王很执着。虽然霸天虎很无聊，但是威震天看上去很值得和他好好地玩一场，这算是霸王愿意加入霸天虎的唯一理由吧。

“成为我的第一名流浪型强袭机体，感到荣幸吗，霸王？拿着震荡波提供的飞船和出境许可，占领G9，成功后你将得到霸天虎的将军职位。”

“我对将军没有兴趣，拿着他去诱惑你的其他小打手吧。占下G9，我要和你来一场角斗。来不来，威震天？”

威震天微微笑了笑。

尽管霸王离开过塞博坦去度假的次数难以记清，但是这一次的出行才让他有了真正离开赛博坦的感觉。加强过后的机体的力量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因为兴奋他意外捏碎了飞船一些无关紧要的部分。体会着如此强烈的渴望，他低声重复着格拉斯九号，嘴唇嗡动快得像是在喘气。

格拉斯九号，他想，我的首胜场，我要记住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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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奥利安和迪恩是火种兄弟

社会贡献积分：根据塞博坦人的变形形态、工作、犯罪记录等项计算出来的分数。此分数可影响塞博坦人在社会上的权限。阶级越高的塞博坦人可以通过各种活动让自己的积分变得更高。

《火种监护法》：塞博坦发明了火种检测仪，可捕获火种的编码获取火种成型后的信息并根据信息将火种分级。社会贡献积分越高的塞博坦人可以在等级越高的火种里挑选自己的继承人。一般来说，中低阶层的家庭会在火种长成后分离，而权贵会让自己的家族绵延十几代，把控塞博坦各界的高层位置，让优秀火种成为自己意志的载体，无上限地扩大自己的权力和财产。霸王就是被权贵家族收获的绿色火种，但由于性格他与家族断开了关系。

ProtectiCon：御天敌发明的塞星保护系统，由卫星和力场组成，可以双向碾碎没有通过许可的物体。在功能主义社会的最后，获得离开塞博坦许可的权限越来越困难。

蒙督沙瓦人：出自《第五元素》，友善的外星文明。开银行是我的二设。

冥王甘椒：仿照水星香薄荷创造的植物，啊，我贫瘠的想象力。

沉溺：同样被权贵家族收获的绿火种，在前任局长死于高纯饮用过量的急性火种衰竭后他的家族为他争取到了塞博坦中心安全局局长的位置。爱好是被大型机拆，和霸王拆过几次后对霸王（的管）念念不忘。为自己弄来定制士兵也是为了拆，但是福特看不懂沉溺的暗示，于是沉溺没有成功地搞上福特。